思路客小说网 >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 第八十七章:景姒表明心迹(一更)

第八十七章:景姒表明心迹(一更)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重生民国娇小姐奋斗1981神医狂妃:邪王,甜甜宠毒妻难逃:仙尊,太强势!冥婚,弃妇娘亲之家有三宝

思路客小说网 www.siluke520.net,最快更新猫爷驾到束手就寝最新章节!

    萧景姒沉声令下:“将太子妃拿下!”

    苏皇后喝止:“慢着,本宫有几句话对太子妃说。”她看向萧扶辰,焦急不已,“太子妃,到底怎么回事?”

    萧扶辰白着脸,许久才问道:“母后,在皇陵,可是您让周王妃替您送的凤鸣钗?”

    皇后惊讶:“什么周王妃?凤鸣钗本宫一早便让人送去了国公府了。”

    萧扶辰闻言,面如死灰,凤傅礼也同样神色大骇。

    果然,祸乱东宫……

    萧景姒道:“拿下。”

    苏皇后与凤傅礼,皆不发一言,因为‘铁证如山’,所以,还能怎么辩解,这飞来横祸这样天衣无缝,东宫却毫无防备。

    御林军将萧扶辰扣押,手腕锁了铁链,一身繁复的嫁衣,红得张扬,更显得她面无血色狼狈不堪。

    她走至萧景姒身侧,低声质问:“萧景姒,是不是你害我?”便是今日辰时,萧景姒在她院中说过,要她风光不再,竟一语成谶,她不信这会是巧合。

    萧景姒转过身来,背对着太子府门口,用仅二人所闻的声音轻语:“对,是我。”她悠然自得,笑着看萧扶辰,“是我截下了你的凤鸣钗,也是我将你的珠钗送去了凶手手里。”

    萧扶辰如坠深井,像被扼住了咽喉,难以喘息。仵作称敏王妃毫无防备死于熟人之手,那么凶手是,敏王凤知昰……

    将晋王调虎离山,待敏王事成之后,周王府从中周旋,又归还了凤鸣钗,最后将祸水引至太子府。

    好啊,将天家四位王爷都操控其中,萧景姒可真是好算计。

    是夜,周王府。

    周王新妃钟氏,正手执酒杯,红妆华裳的新妇娇羞婉约。

    “王爷。”

    凤殷荀一把搂过钟氏清秋的腰,握着她的手,一口饮下她杯中的酒,心情大好:“爱妃今日做得很好。”

    钟清秋伏在凤殷荀怀里,柔若无骨地小手似有若无地滑过男人胸膛,笑吟吟地道:“清秋既已嫁入周王府,自然甘愿为王爷行事。”

    凤殷荀端着她的下巴,好一副风流王爷的做派:“待到本王事成,定不会负了爱妃对本王一片心意。”

    钟清秋言笑晏晏:“那清秋便恭祝王爷成就大业。”斟了一杯酒,奉给凤殷荀,“王爷,清秋有一事不明。”

    凤殷荀接过杯子:“爱妃想知道什么?”

    “这次王爷与敏王殿下联手,是何故?”午时三刻,她借故将萧扶辰支出,待灵堂内敏王事成,她又以皇后之名归还簪子,太子妃那般聪慧之人也并未察觉任何不妥,如此轻而易举便将凶器送去了东宫,钟清秋甚是好奇,“如此天衣无缝的计谋,不知是何人所策?”

    凤殷荀将杯中酒喝下,神色不明:“是星月殿的萧景姒。”

    竟是那位国师大人……

    “将天家四位王爷谋于其中,这国师大人,当真慧绝。”钟清秋道,“王爷,日后我们万不可与国师大人争端,此番看来,国师大人与东宫是水火不容,不若借国师大人的刀,铲除东宫这个异己。”

    凤殷荀应道:“爱妃所言极是。”

    且说国师大人将太子妃萧氏收押之后,戌时时分,太子妃入天牢受审。敏王凤知昰邀文武百官,共赴永延殿,一则请旨为亡妻申冤,二则状太子狼子野心,为谋其业滥杀无辜。

    太子凤傅礼亦跪于殿前,以明太子妃之冤。

    顺帝一口血吐出来,晕厥了过去,此事,便暂由国师大人受理,亥时,国师大人在永延殿议事厅面见各位大臣之后,奏请帝君拟旨。

    出永延殿之时,已是夜深,极寒。

    萧景姒微微整理宫装裙摆,走下殿外的石阶,停步,道:“太子殿下,莫再跪了。”

    凤傅礼挺直背脊:“太子妃蒙受不白之冤,本宫怎能置之不理。”

    好个不屈不挠有情有义的储君呢。

    萧景姒笑:“本国师不是奉劝殿下置之不理,而是告诫殿下,”她走近一步,居高临下的眸,微凉,“自保为重,毕竟,殿下也是泥菩萨过江。”

    凤傅礼惊慌:“你说什么?”

    她缓缓抬起手,摊开明黄的卷轴:“太子凤傅礼接旨,”字字声沉有力,清灵的女子嗓音响彻冬夜,“夏和来犯,两国开战,朕本有议和之意,今敏王妃殁,夏和势必不挠,引国之大祸,视为不忠,诛杀凶嫂,视为不义,兹事体大,朕绝不枉顾,太子新妃萧氏扶辰,涉嫌此事,其名不白,先行收押,太子烨治家不良,辅国不善,实为大罪,念太子乃东宫嫡子,免其罪责,幽禁宗人府,待真相查明再做定夺,钦此。”

    凤傅礼怔愣在原地。

    萧景姒收了圣旨,递到凤傅礼面前:“太子殿下,接旨吧。”

    迟疑了许久,凤傅礼高声道:“儿臣接旨。”

    萧景姒侧身,悠悠懒懒的语调:“将太子送往宗人府。”

    殿外一干侍卫,权衡利弊之后上前押人,先前将太子妃关进大理寺,现下又将太子殿下幽禁宗人府,国师大人有多大能耐显而易见,这宫中,自然是国师大人说了算。

    凤傅礼并不反抗,起身之时,突然发笑,灼灼厉眸看向萧景姒:“这件事,是不是你谋划的?”

    她笑:“殿下太抬举我了。”转身,没入寒风凛冽的夜里。

    凤傅礼冷冷嗤笑,这样天衣无缝的谋略,除了她,还有谁有这等本事。

    一炷香后,大理寺天牢外,有人掌灯走来,把守的侍卫统领一见来人,立马上前相迎。

    “属下参见国师大人。”

    天寒地冻,女子畏寒,披着厚厚的白绒披风,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她道:“无需多礼。”随即,由紫衣的侍女打灯引路进了天牢。

    刘统领起身,赶紧命令看守的一众人:“快快快,你们都去里面守着,好生伺候着。”

    小姜是新来的,家里父亲是个不大不小的文官,便开了个后门来天牢当了个副统,他不解:“刘统领,你不是跟我说这天牢重地没有皇上令牌就不得入内吗?”

    刘统领一巴掌拍过去:“怎生这么没有眼力见,你爹就没跟你说过这宫里是谁做主?”

    “哦。”小姜恍然大悟,“是国师大人。”

    大凉严冬湿冷,天牢内十分潮湿阴冷,长长的廊道里,只燃了几盏灯,折射在墙壁上的各种刑具之上,发出幽幽冷光,沿路有隐隐血腥味,毫无声响,死寂般。

    忽而,有脚步声,埋头抱着双膝的萧扶辰立马起身,脚下瘫软,踉跄地爬到铁牢最外侧,扒着牢门张望,映入她眼帘里的,是女子素白曳地的裙摆,猝不及防,萧扶辰脸色惨白。

    “在等谁?”萧景姒转过拐角,缓缓走来,“是太子吗?”

    萧扶辰扶着铁牢,身子不停地哆嗦,却站得笔直,不损她一分骄傲:“你来做什么?”

    “来告诉你一个消息。”萧景姒不急不缓,走到萧扶辰触手能及的距离,“太子已被幽禁宗人府,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太子妃,他恐怕顾忌不来,莫要空等了。”

    萧扶辰闻言,那故作镇定的模样已然龟裂,抓着铁栏失声大喊:“都是你!是你费尽心思坏事做尽!”

    萧景姒微微皱眉,退后了一步,似乎生怕沾了脏污,提了提曳地的裙摆:“五姐姐,你出阁前我提醒过你的,那只凤鸣钗戴不得,可你偏偏被东宫浮华迷了眼,连防备都忘了便戴了储君正妃的簪子。”她摇摇头,“真真是自作孽。”

    自作孽?

    不,是她,是眼前这女子步步为谋,杀人灭口在前,栽赃嫁祸在后!

    阴阴沉沉的眸色,萧扶辰盯着眼前这云淡风轻般自得的女子:“萧景姒,你为何要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次次相逼?”

    从月隐寺祈签开始,到东宫失势,萧景姒步步紧逼,像蓄意而来。

    “无冤无仇?”她突然轻笑了一声,睫翼轻抬,一双泼墨般漆黑的瞳孔森冷,逼视,“大凉二十九年,常山世子赴仓平被夏和俘虏,受刑半年。大凉三十四年,左相洪宝德含冤入狱终生囚禁,安远将军被贬至越岭边关为奴。大凉三十五年,戎平军主将古昔出征江北,不见援军,战死疆场。大凉三十九年,紫湘代献敏皇后受以绞刑,尸首悬挂城门。”

    字字如裂帛断玉,咄咄逼人。

    萧扶辰从未见过这般喜怒于色的萧景姒,这样杀气腾腾,这样目空一切的狠决与恨意。

    她逼近,萧扶辰下意识后退,对上那双冰寒冰寒的眸,只觉四肢百骸都森然入骨,萧景姒冷冷凝视:“你不是会预知吗?这些事有多少拜你所赐,又有多少是你推波助澜,你不知道吗?”

    萧扶辰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木讷地瑟缩退后,用力摇头:“你说的事,我一件也没做过。”

    上一世做了不是吗?

    萧景姒敛了敛眸,将眼底凛冽的寒光掩下,便又平静如初:“你当然没做过,因为我会在此之前,永绝后患。”

    原来,萧景姒要对付的,从来便不仅只是东宫,还有她这个被萧景姒亲手送进东宫的太子妃。

    萧扶辰突然发笑,缓缓地站起身来,大喝:“萧景姒!你放马过来,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萧扶辰绝不会就这么倒下,早晚有一日我会将你踩在脚底狠狠践踏。”

    萧景姒轻笑。

    她抬眸,道了四个字:“痴人说梦。”

    萧扶辰瞳孔似淬了毒,很辣至极,倒是萧景姒,心平气和:“我昨天便说了,我可以让你风光大嫁,也可以让你风光不再。”

    “你——”

    萧景姒打断:“安分待着吧,别再招惹我。”

    她转身,将牢中女子嘶吼谩骂声,抛之身后。

    天牢之外,嘈杂声不断,走近了才知晓,是竹安公主被看守的狱卒拦截在外,见萧景姒从天牢中出来,凤观澜沉声质问刘统领:“为何国师大人可以进去,本公主却不行?”

    刘统领为难,总不能实话实说地承认自己恃强凌弱欺软怕硬吧。

    凤观澜不依不挠:“让开!本公主要进去探望我皇嫂。”

    刘统领俯首帖耳,但就是不让:“请公主别为难小的,大理寺有规矩,没有令牌一律不能探访。”

    萧景姒道了句:“让竹安公主进去吧。”

    刘统领立马回:“喏。”

    凤观澜:“……”狗眼看人低!难怪母后总说萧景姒一朝为官,这大凉便不姓凤,终于切身体会到了,她对上萧景姒的眼,“萧景姒。”

    “公主。”

    她一如往常,对凤观澜耐心极好,凤观澜是知晓的,萧景姒对她从来都没有恶意,只是,各自为营,道不同。

    凤观澜问萧景姒:“你一定要和我东宫作对吗?”

    她沉默了片刻:“各司其职,去其害,侍其主,取其轻,谋其位,”温和平静的眸子,稍稍掠起涟漪,萧景姒言,“公主,这里是宫廷,是大凉权势的腹地,要独善其身谈何容易。”

    司其职,去其害,侍其主,取其轻,谋其位。确实,这是朝廷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不谋,便会被谋。

    所以,东宫即便是既定储君,还会谋,同天家王爷谋,同文武百官谋,同高座上的一国之君谋,权利便是如此,是永无止境的杀戮,是无休无止的贪欲。

    而萧景姒,她也谋,谋她一方心安。

    “本宫主懂了。”凤观澜转身进了天牢,终究是道不同,不能同谋。

    次日一早,紫湘便有事要报。风波未平,再起波澜。

    “主子,韩大人来信,道太子妃昨夜在天牢中咬舌泣血,书以血书上奏皇上,以明东宫不白之冤。”

    萧景姒倒不惊讶,萧扶辰是个聪明人,自然懂得弃车保帅:“她对凤傅礼倒是耿耿忠心。”倒了一杯早茶,随口询问了句,“人死了吗?”

    “一息尚存,皇后娘娘请命求了太医去天牢诊治,性命无虞。”

    萧景姒晃了晃杯中茶水,颇为遗憾:“真是可惜了。”

    紫湘笑,自然是死不了,不然这苦肉计谁去唱:“今早血书已经送进了朝上,以平广王和国舅府的云亭公子为首,为太子请命,奏请太子无罪。”

    这平广王,乃帝君心腹,为太子请命,自然是顺帝授意。

    萧景姒叹:“凤旭终究还是舍不得弃了东宫。”

    紫湘附和:“确实,太子想必在宗人府待不了多少时日,主子您一天在位,皇帝恐怕一天不会让您无所忌惮。”

    萧景姒但笑不语。

    两害相权取其轻,怕是比之太子,怕是自己这星月殿与钦南王府楚家才是帝君真正的心头刺,这祸患不除,皇帝怎会自折羽翼。

    想来,老皇帝也留不得太久了,

    萧景姒轻抿了一口茶:“至少我不在凉都这段时间,总该安生了。”

    三日后,国师大人身体抱恙,太医诊断,乃思虑过度,需静养时日,国师大人奏请帝君,赴月隐寺礼佛颐养。

    帝君准奏。

    下了朝,洪宝德便来了星月殿,开门见山地戳破萧景姒:“你要去嵘靖南地?”

    “嗯。”

    萧景姒已经换下了宫装,穿了利索简单的衣裙。

    这是细软都收拾好了,这么迫不及待?洪宝德明知故问:“为了什么而去?”

    萧景姒大方承认:“楚彧。”

    萧景姒竟没有否认。

    洪宝德揶揄笑道:“嵘靖南地现在在打仗,你不会真去英雄救美,然后趁机让楚彧以身相许吧?”

    萧景姒思忖:“我以身相许也可以。”

    “……”洪宝德觉得她见到了假的萧景姒,掩嘴作惊愕状,“你还是当初那个连一家三口的过家家都不陪我和秦臻玩的景姒吗?我快要认不出来你了。”

    景姒她一向不知情为何物,头脑精明得很,却真真是丝毫都不懂男女情爱,怎就突然开窍了,洪宝德顿时生出一股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惆怅来。

    “我终归不知以后会如何,唯恐后悔。”萧景姒的话,有些意味深长。

    洪宝德深思了,想来是此番嵘靖战乱,景姒开始有些细思极恐了。

    萧景姒难得话多了些,又说:“宝德,楚彧走后,我想过了,他是欢喜我的,我以后也总归是会嫁去楚家,他是我的夫君,我应该什么都依着他。”她认认真真的语气,不像平日里未雨绸缪时的胸有成竹,倒有些生涩懵懂的坦然。

    洪宝德甚惊:“……”忙着陷害太子一家,还有心思想这个,她扯扯嘴角,笑她,“你想得真远,你舅舅知道吗?”要是秦臻知道了……嗯,可以和他一起去喝酒,洪宝德如是想。

    萧景姒的行礼不多,一个包袱,一把剑,一柄短刀,饰物只有几只锋利得可以见血封喉的珠钗。

    “宝德,我不在凉都,你和秦臻多加小心。”萧景姒蹙眉,总归是不放心。

    她只有在至亲至爱之人面前,才会露出这样狐疑不决的柔软,现在,她的至亲至爱之人,多了一个楚彧。

    洪宝德拍拍她的肩:“去吧,凉都有我和秦臻盯着。”伤感完,然后自顾往软榻上一躺,甚是惆怅地感叹:“诶,郎有情妾有意,恩爱厮守缠绵悱恻,羡煞旁人啊。”

    萧景姒失笑。

    秦臻送她出城的时候,什么都没问,给了她一件金丝软甲,只说:“别让自己受伤,我不管你是人是妖,我只要你毫发无损,若做不到,就给我立马回来,就算不回来,我也会去抓你回凉都。”

    “好。”

    秦臻将马牵到她面前:“记得写信报平安。”

    萧景姒重重点头,然后翻身上马,只带了紫湘与古昔二人同往。

    “章周。”

    “将军。”

    秦臻看着渐进模糊的人影:“让会池跟着她,如若遇到凶险,立马来报。”

    “是。”

    章周心下感叹,诶,七小姐都长大了,都会去追男人了,将军也该放手了,就算是亲生女儿,也断不可能操一辈子的心,何况,将军这个半路出家的舅舅也就比七小姐大了几载。

    马踏飞尘,萧景姒一行人方出了城门,便看见凤容璃与凤昭芷,还有跟在凤昭芷后面的温思染。

    一人一马,还有金银财宝四人,各驾一辆马车,车上,全是温思染的细软。

    萧景姒大抵明白了,这三人皆与楚彧交好,是在等她一起赴嵘靖。

    温思染矢口否认:“你别误会,本侯爷才不是跟着你。”他义正言辞地强调,“本侯爷是跟着凤十七的。”

    看得出来,他的马都快要挨到凤昭芷的马了。

    凤昭芷就赏了两个字:“滚开。”

    温思染就不滚。

    凤昭芷懒得理会他,转身笑着看萧景姒:“巧啊,国师大人。”

    萧景姒回:“不巧,我也去嵘靖。”

    还真是坦坦荡荡,凤昭芷笑:“难怪皇兄让人盯着你。”果然和楚彧暗度陈仓。

    这皇兄,自然是说顺帝。

    凤容璃没好气:“哼,还不是她太明目张胆,累得楚彧也不得安生。”

    温思染立马帮腔附议:“侄孙说得是!”

    凤容璃暴走:“别叫我侄孙!”

    这温淑妃生的侄孙自然比楚彧好拿捏,温思染不倚老卖老一番岂不是对不住他的辈分,摆出架子:“没大没小,没礼貌!”

    凤容璃骂:“你倚老卖老!”

    温思染回:“我才不老,我才十八!看我的脸,嫩着呢!”

    “你不要脸!”

    “我要!”

    两个幼稚鬼!凤昭芷一马鞭抽回去:“你们两个再吵就都滚回去。”

    然后,两人互瞪,都不吭声了。

    “若是你不嫌吵的话,我们可以结伴。”

    温思染和凤容璃拿眼瞥凤昭芷,都不服!

    萧景姒颔首:“若是你不嫌麻烦的话。”

    一刻钟后,凤昭芷就见识到了,果然,很麻烦,马才跑了三里路,遇了四伙刺客,想要萧景姒命的人,真是数不尽数,也难怪皇帝准她出宫‘养病’。

    ------题外话------

    是不是被标题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月票活动今日发奖励,请让我在月票榜上多待片刻,二更晚上九点半。

    静夜思之求月票篇:

    床前求月票,

    疑是求月票,

    举头求月票,

    低头求月票。

本站推荐: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陆少的挚爱迷局小说章节目录庆余年男男一一缠绵入骨妃要上天王牌绝宠:总裁晚上见明天下重生后我嫁了未婚夫的皇叔徒弟都是大魔头读心医妃唐可心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思路客小说网只为原作者顾南西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顾南西并收藏猫爷驾到束手就寝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