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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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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这是怎么回事？”
江若彤快步进了病房，电话里苏芮只说江若珊的孩子流产了，现在大出血在医院，需要钱救命，可却没说具体情况。
苏芮擦了一把眼泪，迅速起身拉住女儿，“若彤，你可算来了，你二姐她，她……”
“二姐到底怎么了？”江若彤看着病床上的二姐，她脸色煞白如纸，连一丝血色都没有，人也昏睡着，即便他们说话这样大声，她也没醒过来，可见她是陷入了深度昏迷。
“她，她自己在家用药打孩子……”苏芮一想到她回到家时，看见卫生间里一地的鲜血，至今都觉得后怕，她声音哽咽，“若珊怀了孕，我们一直都不知道，若是知道，她也不会成现在这样……”
江若彤沉了口气，眼神扫过病床前一直坐着不发一语的父亲，眸光一暗，“妈，你先别急，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是大出血，要输血，而且她腹中的孩子没有清除干净，现在要进行刮宫手术，可是……我们根本没那么多钱……所以才……”
“要多少？”江若彤直到母亲的为难，所以尚未等她开口说钱的事，自己便先开了口……
“所有费用加起来估计要两万多……”
两万多？
江若彤脸色一绷，她卡里现在只有五千块而已。
“怎么了？若彤？”苏芮察觉到女儿脸色不对，便问道，“是不是有些为难？”
江若彤立即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钱，我先去把押金交了，然后明天再来交其他费用。”
“好。”
苏芮松开女儿的手，含泪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
她一身华贵的晚礼服，肩膀上的披肩一看便是价值不菲，忽然，她眸光一闪，这些年来，若彤和那个女人越来越像了……
“苏芮……”这时，江业在身后叫她，苏芮回过头，“什么事儿？”
“这种为了两万块钱愁眉不展的日子，你也过够了吧。”江业声音低沉，他低着头，苏芮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老江，我们是夫妻，当然要同甘苦共患难。”
“我还不知道你么，你从小就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这样清贫的生活你哪里吃得消呢？”江业深吸一口气，“若是实在过不下去，就再迈出一步吧，吃穿不愁的日子，我给不了你，希望别人能给你！”
苏芮走到江业身边，蹲在他腿上哭起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你现在落难，要是我离开你，不被别人戳死脊梁骨么，更何况，今天检查的时候，医生说你的状况很不好……”
“我好不好也就这样了，可是你不一样，苏芮，你有更好的选择，我都知道，有人让你……”
“别说了！”苏芮紧紧握住丈夫颤抖的手，哽咽着，“老江，无论怎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过了三十多年，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块……”
江业不由得老泪纵横，说实话，他觉得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便是苏芮。
江若彤拿着单据进来时，苏芮才抹着眼泪从江业的身上站起来，江若彤以为他们在为江若珊的事情难过，便没多问。
“妈，爸，费用已经交好了，医生说现在可以安排手术了。”
“好好好，若彤，幸亏有你……”苏芮激动的声音颤抖。
“妈，我是你女儿，何来这么生分的话。”
这时，两个小护士走进来，把江若珊推出了门，清宫手术是个小手术，所以时间不长，不过江若珊却昏睡了许久，她醒来时，已经是午夜两点。
她的眼睛在室内扫了一圈，看见父母趴在她的床前，而不远处的沙发上，江若彤窝在里头睡着。
江若珊银牙一咬，虽然全身还是虚软的，却还是抄起脑后的枕头向着沙发扔过去，不过她力道很轻，枕头飞出不远便掉在地上。
苏芮和江业听见动静，立刻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江若珊满脸冷汗，气喘吁吁，苏芮激动的站起来，拿起手帕为女儿擦汗，“若珊，你可算醒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怀孕这样的大事也不告诉家里，竟然自己动手解决，万一你有个好歹，可让我这把老骨头怎么办哪。”
随即醒来的是江若彤，她目光扫过躺在地上的枕头，便知道这是江若珊招呼自己的，她撩开毛毯，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到病床前，目光清冷，“二姐，你醒了……”
江若珊侧目，冷眼看她。
苏芮见姐妹二人剑拔弩张，在一旁斟酌开口，“这次多亏有了若彤，你这条命才捡回来，若珊，你该好好谢谢若彤。”
谁知，江若珊扬起脸，冷笑一声，“江若彤，你满意了？你可真有本事，竟能把我害成这样！”
江若彤整理好情绪，不想和江若珊堵气，“姐，我说过，那200万不是我做的，至于你怀孕……我也跟你说过，如果真是寒琛的孩子，我会告诉婆婆，让她准许你把孩子生下来，可是现在……恐怕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江业和苏芮微微一怔，原来她早就知道若珊怀孕！
“哼……”江若珊嗤笑一声，虚弱的声线带着空洞和沙哑，“你非要让我生不如死才痛快是吗？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如你所愿，绝对不会！”
“这些事和我没关系，如果你硬要安在我头上，我也没办法！”
她话中暗含的讽刺他人怎么会听不出来，苏芮本想让江业站出来说几句，可却看丈夫浑身轻抖，她立刻道，“你们是姐妹，何必闹成现在这样，若彤，你就看在若珊刚刚流产的份上，别和她一般见识了。”
可苏芮话音刚落，几个记者忽然闯入病房，拿着相机对准病床上的江若珊一顿乱拍，闪光灯闪的她睁不开眼，江若珊把头缩进被子，害怕的全身颤抖，苏芮和江业也怔在原地，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
江若彤挡在病床前，用手挡住记者的相机，可数量实在太多，根本无法挡住。
“你们给我住手，要不然我告你们非法闯入！”
几个记者立刻拿出录音笔递过去，“二少夫人，听说你和娘家关系一直很紧张，这是真的吗？”
“江家落魄，这次江若珊做流产手术的钱想必也是从孟家所得吧，二少夫人是不是经常从婆家拿钱填补娘家的无底洞？”
记者的几个问题犀利异常，江若彤根本无从招架，这是，几个护士从外头走进来，将记者们推了出去，“你们这是做什么，这里是医院，不能大呼小叫的！”
记者被推出去之后便渐渐散去，他们要的是照片，而不是采访的内容，既然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继续蹲守也毫无意义。
江若彤噗通一声坐在椅子上，手臂支着额头，全身没了力气似的，江若珊慢慢将脑袋探出来，见记者们已经散去，从床上坐起来，指着江若彤的鼻子大声道，“还说你不想害我，这些记者是怎么回事？我怀孕的事除了你没人知道！江若彤，我现在身败名裂了，你高兴了？”
江若彤疲惫的抬起脸，身心俱疲，声音黯然，“你觉得他们来是为了你吗？江若珊，你还没那么重的分量！一个破落户家的小姐，和一个风头鼎盛的二少奶奶相比，你觉得他们更愿意拿谁做噱头？”
“你！”江若珊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伸出手指指着她，“滚！给我立刻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滚！”
“二姐，我可以走，但是走之前我要让你明白，你现在已经不是江家的二小姐了，请你别自暴自弃下去！”
江若珊咬牙看着她，十指握成拳头，“江若彤，算你狠！我斗不过你！真的斗不过你！没错，你想的很对，这孩子不是孟寒琛的，那天晚上我们也的确什么都没发生，江若彤，我没成想孟寒琛竟会迷你迷倒这个地步，直到临门一脚的时刻，他还能控制住自己！”
江若彤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淡漠，“二姐，其实你根本看不懂孟寒琛，所以，别再动他的心思了，现在别动，以后也别动！”
说完，她大步走出病房……
江若彤处理完医院的事便回了孟家，孟家随时亮着灯，但显然宴会已经结束，她走进去，见大厅里的宴会摆设已经收拾干净，她低头，看见孟寒琛的皮鞋放在地上，看来她猜的没错，时间太晚，孟寒琛住在这里了。
她在玄关处换了一双拖鞋进去，她经过大厅时，看见餐厅里亮着一盏灯光微弱的壁灯，她没理会，径直往里走，可耳边却传来酒杯碰撞的声音，她迟疑的停下脚步，最后还是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走到门口，她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坐着，他眼前摆着两个高脚杯，他拿起一支，在另一支的边缘轻轻一碰，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男人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叹了口气……
江若彤垂下眼睑，她以为她过的辛苦，可是比她更加辛苦的大有人在。
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开口，“大哥，这么晚了，人都散了，怎么还在一个人喝酒？”
孟良晟回过头，看到江若彤一身风尘的站在门口，他淡淡一笑，站起身，修长的身姿靠在椅子上，手指掐着杯珓，“你回来啦，刚才去了哪里？寒琛的生日会都结束了，也不见你回来，你没看见，他切蛋糕时那失望的表情……”
江若彤脸色倏然一暗，随即又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浅笑，“也许，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吧。”
孟良晟拿着酒杯走过去，灯光从他背后投来，一道暗影打到江若彤的脸上，她抬起头，就见孟良晟已经站在了自己眼前。
“心情不好？”
“爸，妈，这是怎么回事？”
江若彤快步进了病房，电话里苏芮只说江若珊的孩子流产了，现在大出血在医院，需要钱救命，可却没说具体情况。
苏芮擦了一把眼泪，迅速起身拉住女儿，“若彤，你可算来了，你二姐她，她……”
“二姐到底怎么了？”江若彤看着病床上的二姐，她脸色煞白如纸，连一丝血色都没有，人也昏睡着，即便他们说话这样大声，她也没醒过来，可见她是陷入了深度昏迷。
“她，她自己在家用药打孩子……”苏芮一想到她回到家时，看见卫生间里一地的鲜血，至今都觉得后怕，她声音哽咽，“若珊怀了孕，我们一直都不知道，若是知道，她也不会成现在这样……”
江若彤沉了口气，眼神扫过病床前一直坐着不发一语的父亲，眸光一暗，“妈，你先别急，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是大出血，要输血，而且她腹中的孩子没有清除干净，现在要进行刮宫手术，可是……我们根本没那么多钱……所以才……”
“要多少？”江若彤直到母亲的为难，所以尚未等她开口说钱的事，自己便先开了口……
“所有费用加起来估计要两万多……”
两万多？
江若彤脸色一绷，她卡里现在只有五千块而已。
“怎么了？若彤？”苏芮察觉到女儿脸色不对，便问道，“是不是有些为难？”
江若彤立即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钱，我先去把押金交了，然后明天再来交其他费用。”
“好。”
苏芮松开女儿的手，含泪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
她一身华贵的晚礼服，肩膀上的披肩一看便是价值不菲，忽然，她眸光一闪，这些年来，若彤和那个女人越来越像了……
“苏芮……”这时，江业在身后叫她，苏芮回过头，“什么事儿？”
“这种为了两万块钱愁眉不展的日子，你也过够了吧。”江业声音低沉，他低着头，苏芮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老江，我们是夫妻，当然要同甘苦共患难。”
“我还不知道你么，你从小就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这样清贫的生活你哪里吃得消呢？”江业深吸一口气，“若是实在过不下去，就再迈出一步吧，吃穿不愁的日子，我给不了你，希望别人能给你！”
苏芮走到江业身边，蹲在他腿上哭起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你现在落难，要是我离开你，不被别人戳死脊梁骨么，更何况，今天检查的时候，医生说你的状况很不好……”
“我好不好也就这样了，可是你不一样，苏芮，你有更好的选择，我都知道，有人让你……”
“别说了！”苏芮紧紧握住丈夫颤抖的手，哽咽着，“老江，无论怎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过了三十多年，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块……”
江业不由得老泪纵横，说实话，他觉得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便是苏芮。
江若彤拿着单据进来时，苏芮才抹着眼泪从江业的身上站起来，江若彤以为他们在为江若珊的事情难过，便没多问。
“妈，爸，费用已经交好了，医生说现在可以安排手术了。”
“好好好，若彤，幸亏有你……”苏芮激动的声音颤抖。
“妈，我是你女儿，何来这么生分的话。”
这时，两个小护士走进来，把江若珊推出了门，清宫手术是个小手术，所以时间不长，不过江若珊却昏睡了许久，她醒来时，已经是午夜两点。
她的眼睛在室内扫了一圈，看见父母趴在她的床前，而不远处的沙发上，江若彤窝在里头睡着。
江若珊银牙一咬，虽然全身还是虚软的，却还是抄起脑后的枕头向着沙发扔过去，不过她力道很轻，枕头飞出不远便掉在地上。
苏芮和江业听见动静，立刻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江若珊满脸冷汗，气喘吁吁，苏芮激动的站起来，拿起手帕为女儿擦汗，“若珊，你可算醒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怀孕这样的大事也不告诉家里，竟然自己动手解决，万一你有个好歹，可让我这把老骨头怎么办哪。”
随即醒来的是江若彤，她目光扫过躺在地上的枕头，便知道这是江若珊招呼自己的，她撩开毛毯，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到病床前，目光清冷，“二姐，你醒了……”
江若珊侧目，冷眼看她。
苏芮见姐妹二人剑拔弩张，在一旁斟酌开口，“这次多亏有了若彤，你这条命才捡回来，若珊，你该好好谢谢若彤。”
谁知，江若珊扬起脸，冷笑一声，“江若彤，你满意了？你可真有本事，竟能把我害成这样！”
江若彤整理好情绪，不想和江若珊堵气，“姐，我说过，那200万不是我做的，至于你怀孕……我也跟你说过，如果真是寒琛的孩子，我会告诉婆婆，让她准许你把孩子生下来，可是现在……恐怕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江业和苏芮微微一怔，原来她早就知道若珊怀孕！
“哼……”江若珊嗤笑一声，虚弱的声线带着空洞和沙哑，“你非要让我生不如死才痛快是吗？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如你所愿，绝对不会！”
“这些事和我没关系，如果你硬要安在我头上，我也没办法！”
她话中暗含的讽刺他人怎么会听不出来，苏芮本想让江业站出来说几句，可却看丈夫浑身轻抖，她立刻道，“你们是姐妹，何必闹成现在这样，若彤，你就看在若珊刚刚流产的份上，别和她一般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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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彤挡在病床前，用手挡住记者的相机，可数量实在太多，根本无法挡住。
“你们给我住手，要不然我告你们非法闯入！”
几个记者立刻拿出录音笔递过去，“二少夫人，听说你和娘家关系一直很紧张，这是真的吗？”
“江家落魄，这次江若珊做流产手术的钱想必也是从孟家所得吧，二少夫人是不是经常从婆家拿钱填补娘家的无底洞？”
记者的几个问题犀利异常，江若彤根本无从招架，这是，几个护士从外头走进来，将记者们推了出去，“你们这是做什么，这里是医院，不能大呼小叫的！”
记者被推出去之后便渐渐散去，他们要的是照片，而不是采访的内容，既然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继续蹲守也毫无意义。
江若彤噗通一声坐在椅子上，手臂支着额头，全身没了力气似的，江若珊慢慢将脑袋探出来，见记者们已经散去，从床上坐起来，指着江若彤的鼻子大声道，“还说你不想害我，这些记者是怎么回事？我怀孕的事除了你没人知道！江若彤，我现在身败名裂了，你高兴了？”
江若彤疲惫的抬起脸，身心俱疲，声音黯然，“你觉得他们来是为了你吗？江若珊，你还没那么重的分量！一个破落户家的小姐，和一个风头鼎盛的二少奶奶相比，你觉得他们更愿意拿谁做噱头？”
“你！”江若珊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伸出手指指着她，“滚！给我立刻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滚！”
“二姐，我可以走，但是走之前我要让你明白，你现在已经不是江家的二小姐了，请你别自暴自弃下去！”
江若珊咬牙看着她，十指握成拳头，“江若彤，算你狠！我斗不过你！真的斗不过你！没错，你想的很对，这孩子不是孟寒琛的，那天晚上我们也的确什么都没发生，江若彤，我没成想孟寒琛竟会迷你迷倒这个地步，直到临门一脚的时刻，他还能控制住自己！”
江若彤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淡漠，“二姐，其实你根本看不懂孟寒琛，所以，别再动他的心思了，现在别动，以后也别动！”
说完，她大步走出病房……
江若彤处理完医院的事便回了孟家，孟家随时亮着灯，但显然宴会已经结束，她走进去，见大厅里的宴会摆设已经收拾干净，她低头，看见孟寒琛的皮鞋放在地上，看来她猜的没错，时间太晚，孟寒琛住在这里了。
她在玄关处换了一双拖鞋进去，她经过大厅时，看见餐厅里亮着一盏灯光微弱的壁灯，她没理会，径直往里走，可耳边却传来酒杯碰撞的声音，她迟疑的停下脚步，最后还是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走到门口，她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坐着，他眼前摆着两个高脚杯，他拿起一支，在另一支的边缘轻轻一碰，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男人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叹了口气……
江若彤垂下眼睑，她以为她过的辛苦，可是比她更加辛苦的大有人在。
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开口，“大哥，这么晚了，人都散了，怎么还在一个人喝酒？”
孟良晟回过头，看到江若彤一身风尘的站在门口，他淡淡一笑，站起身，修长的身姿靠在椅子上，手指掐着杯珓，“你回来啦，刚才去了哪里？寒琛的生日会都结束了，也不见你回来，你没看见，他切蛋糕时那失望的表情……”
江若彤脸色倏然一暗，随即又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浅笑，“也许，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吧。”
孟良晟拿着酒杯走过去，灯光从他背后投来，一道暗影打到江若彤的脸上，她抬起头，就见孟良晟已经站在了自己眼前。
“心情不好？”